说到战争,肯定就有恐惧。憎恶?唾弃?反感?这是我们对战争的正常评价。
但说到底,当你在听到一国之首那慷慨激昂的致辞的时候,兴奋的不能自已吧。
“诸君,生存需要什么?水源?食物?住所?知识?娱乐?不!都不是,我们需要的是荣誉,是尊严,是为人之上的气魄!我们能够忍受他人对我们漠视的态度吗。能接受,那些愚蠢国家的人们将
我们当作蜗居疆土的蝼蚁吗!不!所以!现在要做什么!只有奋起我们不屈的意念给予他们残酷的教训才能让那些看不起我们的异邦人仰视我们的荣耀!现在我决议,我们的国家,我们的尊严,让
这些化作强劲的利器,去毁灭他们的残躯!现在!帝国将向世界宣战!”
是的,每次战争的开始,都只是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只因为,没有人愿意直面身为人内心真正的欲望。
[命令,征服,居于人上的杀伐无情。鲜血的玫瑰绽放时所带来的**。]这才是战争的快乐。区别于任何心理所产生的念想,最单纯的愉悦。
但人类还是贪生的。在他们发现的一瞬间便开始压制着这原始的念想。
[遁于阴阳的魑魅魍魉,于混沌中难分真实与虚假,越神隐鬼。]
人类开始用理解方式来试图掩埋本性。但其实,只是为了掩盖罢了。遵从本性即为鬼,摒弃本性即为神。可笑又很实际的念想。
但无论[鬼]或[神],都忠于原始的天性。人类只是不愿意承认是也。
—《默示一之三》
*..........
1908年 9月 12日
伦敦时间 14点30分
从联合建立以来,不列颠人民已经安静的发展百年之久。战争这个熟悉的名词,在伦敦百姓的耳中变得陌生无比。
“先生,我们的东面马上就要开始战争了。”
卖报纸的小孩对着自己的顾客说到。
“战争?”
站在壮硕男人背后的小女孩包有疑问的说道。
“为什么会突然发生战争呢。”
女孩歪着头,用晶莹剔透的眸子向小男孩望去。这让男孩不觉得别过头去。[若自己的尴尬状况被面前的女孩发现,那可就太丢人了。]男孩不由得想到。但是出于不列颠一直以来的绅士教育,男孩
还是努力的稳定下自己的情绪,开口回复面前的小公主。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是听报社的社长说,莫斯科和大夏在最北方的大平原旁集中部队什么的.......”
“那怎么就认定战争要开始了呢?”
女孩不禁问道。毕竟仅凭军队一时间的集结并不能判断出所谓的行动方针和目的。有的仅仅是猜测罢了。
男孩诧异了一会,对待问题如此严谨的女孩。虽然不列颠以绅士教育为第一重点,但是毕竟男女有别。如此根深蒂固的思想很难轻易的通过一时间的教育所改变。[女子不应在国事上过度思绪],显
然,男孩也觉得理应如此。
但面前这个女孩的眼神告诉他,她对国事的理解和前景有着过人的强势,在这种强势面前,男孩觉得无地自容。自己作为一名男性,对国家的关注度反而抵不过一个看起来年龄颇小的女孩,这件事
实在是伤掉了男孩的自尊心。
“喂!你发什么呆呀。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咧。”
似乎对男孩的不专注很不满,女孩甚至鼓起了原本纤瘦的脸颊。
“快点告诉我撒,你用那么大的眼睛盯着我看好久了!很失礼的好不好!再这样我就要叫警察了。”
实在气不过男孩的扭捏,女孩径直拦下了一名路过的警官。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男孩不自觉的瞪大了眼睛。可以说,他的三观被刷新了。
“女皇殿下,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身着黑色制服的警长在看到女孩的时候一反平时在路人面前的傲气,恭恭敬敬地弯下了腰。
而女孩却对警长如此态度的表现不以为然,应该说,她已经习惯了这些位居官场的人们对她的尊敬了吧。
不过女孩警长冷目相向的原因并不是习惯,而是因为他在人们面前直接把她的名讳说了出来。皇家人士,还是位居最高席位的女皇竟然在平民才会行走的大街上肆无忌惮的玩闹,这样的话语传出去势
必会让皇家的威信下降。激进的改革派已经不止一次利用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对皇家进行抨击了。所以,外出时绝对不要轻易暴露身份,不然等待着自己的将是语言上的诋毁?还是行动上的暗杀?反
正不管哪一样,都会让人很难受。
而这名年纪轻轻的女皇更是如此。只有11岁的她为了使人民臣服,采取了一系列的福利政策。可以说是散去了不列颠帝国从大航海时代开始到现在的一半财力。如此费尽利益最终却遭到社会的抨击,
不论是谁都无法忍受。
“布卢尔!”
女孩向身后穿着风衣的健壮男子喊到。
“这个人从今天开始就不要在这里工作了,你待会给伦敦警署下通牒,这个人怎么处理他们清楚,哼。”
似乎是生气了,女孩双手抱胸,冷冷的回头向男孩看去。
“然后,把这个卖报的给我扔到我的花园里当园丁,对我如此无礼的人他还是第一个!”
“遵命。”
名为布卢尔的男子简单的陈述了两个字后就将男孩拎起,在对身边的随从简单地说了些什么后,默默地对女孩说到。
“时间不早,我们该回去了。”
说完,在女孩极不情愿的目光下,布卢尔将她扛起。于是伦敦的市民便看到了及其有趣的一幕。[一名生气的父亲,左手拎着不懂事的儿子,右肩扛着正值叛逆的女儿向家的方向走去。]若是让人们知
道女孩正是这个国家的主人.......... 估计在行礼的同时会忍不住狂笑吧。
“喂!布卢尔!你快点放我下来!”
“我觉得放下您的话,您肯定会趁我不注意的时候逃掉。”
布卢尔摇了摇头,对女孩在他肩上的哭闹时而不见。这样油盐不进的“家长”自然是引起了一众市民的围观。
“亲爱的你看,那个女孩蛮可爱的嘛。”
“嗯,就是她的父亲很粗暴.........”
“要不上去劝一劝?”
“别人家的事情我们还是尽量不要多嘴,不然可能会引起对方的反感。”
周边驻足围观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完全没注意小女孩已经红透了脸。既有害羞又有恼怒。
“布卢尔!你快放我下来!”
实在是受不了众人的目光,女孩冲着扛着自己的男人大喊。
“我,我。你再这样,我就,我就不理你了!”
这句话好像很有用的样子。名为布卢尔的男子稍微偏头看了看女孩。但随后便又把头偏了回去。威胁战术毫无进展。
“您现在不应该考虑下不下去的问题,如果再晚一些,今天的政务会积成山的。”
“我!不管!你!你快放我下来,你个死秃顶!我回去一定要,一定要把你赶出去种地。不!让你去花园里当苦力,天天凌晨起床,不让你好好睡觉!然后,然后我就再也不理你了,你就。你就一个
人安安静静的去死吧!一天天总说处理政务前政务后的,一点没有考虑到我根本没有时间休息呀!我还在长身体耶,你这是虐待儿童,是要上断头台的!好不容易才有时间出来玩,还没过两个小时你
又要把我抓回去,气死我啦!布卢尔!我讨厌死你了!”
“这如果是您所期望的,那我也没有任何异议,不过万事以国家为重。对于您所提出的想要自己的空间,非常抱歉,我无能为力。”
果然只要是男人,被一个小女孩说[最讨厌你了]这句话之后,无论怎样不懂情趣也会变得萎靡不振。布卢尔现在,说话的语气明显低迷了起来,原先强势又不失温柔的气势顷刻间荡然无存。也许是意
识到布卢尔的状态,男孩稍微抬起了本就不大太的脑袋,静静的望着拎着他的男人。
男人的面色苍白,脸上写满了不甘和不忍的态度。牙咬的死死的他以一种哭笑不得的表情前进着。向着皇宫前进着。
也许没有人会比这个不善言语的男人更关心公主了吧。男孩不禁想到。然而,被自己最关心的所讨厌,这种心理压力是正常人承受不住的。到底是什么能让这个男人宁愿涉入精神崩溃的境地也要拼命
去带着女孩返回宫殿呢?
男孩不清楚,他不知道他是在保护她还是在为这个国家死而后已。在男人露出那样悲伤的表情后,男孩更不确定了。皇家的事情,也许自己这一生都无法窥视吧。自强的孩子不禁对自己的无能为力而
落寞。只因为自己无法帮面前这两个人分担他们的痛苦和哀伤。他只能默默的看着,看着那两人的无奈和不甘。
就在男孩自我感叹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皇宫门前。华丽的大门好似在诉说着难以理解的故事,在沉重的齿轮生响起的时候,它缓慢的张开了自己的一切。而在它完全敞开自己的心扉之后,映入男孩
眼帘的,是一座华丽的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宫殿。
三个人就这样,穿过一望无际的花园,向那建筑群中最远的一处走去。
也许是花园里的颜色太过耀眼,男孩甚至产生了飘离人世,位于天堂的错觉。
“喂乡巴佬!你盯着我想什么呐!”
再次意识到自己的失礼,男孩战战兢兢地的赶紧底下头。
“布卢尔!算了,反正都回来了。你去把这个讨厌的下人丢去园丁室里去吧,我回去了。”
看起来她是很不高兴了。说完话之后一边低声谩骂一边向大厅走去,完全没有一点身为女皇的自觉。
而布卢尔似乎也是对这样的女皇颇为无奈,不听的叹气。但是他并没有忘记作为女皇监护人的责任,在目送着女孩直到她走进大厅之后,才带着一脸茫然的男孩向园丁室走去。
“布卢尔先生,您和女皇陛下?总感觉很默契的样子。”
在被花海覆盖的小路上,男孩鼓起勇气向高大壮硕的男人问道。也许他也知道皇家的事情多半都是自己这种平民无法理解的,但他还是想分担女孩的痛楚。比较,那秀美的容颜,和任性的性格再加上
惹人怜惜的表情,实在是太让男性着迷了,即使是神大人,在看到那样的女孩之后也会竭尽心力去保护她吧。
“你好像很爱管闲事。”
果不其然,布卢尔对男孩的提问感到非常不满。先不说他之前在卖报的时候就差点宣扬[战争爆发]这个机密,现在又开始询问女皇的私密。作为皇室首席管家的布卢尔自然是怒不可竭。他停下脚步,
转头用骇人的目光盯着他,湛蓝的眸子中甚至闪过一丝杀意。如果不是碍于女孩[不许做其他多余的事情]的命令,男孩现在已然身首异处。
“殿下的事情不容多想。管好自己的嘴巴,不然就算是殿下出面保你,你都不可能在这座皇宫内活下去。”
愤怒的咆哮。已经无法用大声怒吼来形容这样的布卢尔了。而男孩也在对面突入而来的变化下被吓得瘫坐在地。已经顾不上地上的软泥,本能的恐惧扫清了男孩保留的所有理性。坐在地上的他四肢都
止不住的发抖。仿佛面前的这个人随时可以化成觅食的猛虎,将他的全部剥夺殆尽。
幸好,布卢尔没有再继续下去。
他收回了之前全部的愤怒,这是作为管家的他所掌握的绝佳能力。无论发生了什么状况,都可以让身心保持平静。
不过他的愤怒却说明了,男孩触碰到他唯一的逆鳞,那就是伊丽莎白·艾莉莎。不列颠帝国的唯一领导者,英格兰唯一承认的女皇。
“我不知道殿下为什么要你来这里当一个无所谓的园丁。”
布卢尔再次冷漠的回头。
“但是女皇殿下要你留在这座没有意义的建筑内,就一定是要赋予你独一无二的意义。所以,今天开始就感恩戴德的工作。每天默念着殿下的仁慈而工作。这是你在这里生存所必须的,不然我不介意
将你抹杀。即使殿下会降罪于我。”
“布卢尔先生,我,我不是故意的。”
没有脱离恐惧的男孩依然瘫坐着,只不过布卢尔撤去野兽般的气场后,他可以稍微用颤抖的嘴唇做出正常人的回应了。
“我会在这里好好工作的,所以........"
男孩抬头,正好迎向了向他上伸以援手的,冷漠但充满善意的目光。
布卢尔伸出手企图拉起坐在地上的男孩。
“呦呦呦,布卢尔阁下终于觉醒了对小男孩的兴趣了吗,吼吼吼。”
似乎是等待着这一幕发生一般,一位衣着超乎想象的女仆装的金发少女出现在花丛之中。
“哎,本以为受人敬重的首席管家布卢尔是一个正直的人,高尚的人,有道德的人,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没想到,没想到不仅对幼女感兴趣,如今也把魔爪伸向了柔弱的小男孩身上,真是可悲啊,
可怕啊,无与伦比的失心啊!”
或许这是世人所听过的最做作的演说了。
“阿诺,看来你今天的工作都完成了。”
“那是当然了布卢尔先生,作为皇室内最优秀的佣人,我的办公速度可以说比那些只知道享受优厚待遇的蝗虫强多了。”
名为阿诺的少女双手掐腰,挺胸昂头地向布卢尔炫耀到。不过,她说的并没有错。布卢尔虽然很反感她的说话方式,但阿诺确实是一名可靠的女仆。她总能快速的完成他给她特意布置的任务并且以最
快的速度回到女皇殿下身边服侍。
只不过,她对于艾莉莎女皇的病态感情,实在是太危险了。
“啊!美丽的艾莉莎殿下是不是正在用烦恼的小模样处理着那繁重的政务呢。想想都觉得好兴奋,真想赶快赶过去,好好的关爱让我春心萌动的殿下。(小姐您有点抖S而且还是磨镜哦)。”
“阿诺,有点身为下属的自觉。你是殿下非常信任的人,但是对殿下如此失礼,我可不能当作没看见。”
“啊呀呀布卢尔大人,您终于承认您的恋童癖吗,这样大声的说。如果这是在殿下面前多好啊,说不定殿下会进入非常害羞的状态,然后扭扭捏捏地说:阿布,我,我也喜欢你。喔噢噢噢噢噢噢!实
在是太令人向往了布卢尔,真为您的勇气和至死不渝的感情感动。”
已经没有办法交谈了,阿诺现在已经完全进入了自己的幻想乡。幻想着穿着洁白婚纱,身形娇小的艾莉莎跟壮硕高大的布卢尔站在神父面前的场景了。
而且随着思想的深入,阿诺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最后甚至不顾形象的蹲下,用双手捧着自己高潮的面容尖叫。直看得布卢尔一阵无语。
男孩显然也被阿诺震慑住了,看向她的眼神变成了不解和惊慌(看着神经病的眼神)。
“好了,停一停。收到邮件了么。”
布卢尔声色俱厉的打断了阿诺的妄想,用严肃的语气说道。
“你知道现在应该做什么。”
“信件已经在我手上了,接下来就看殿下的决定了。”
阿诺一反**的形象,神色不由得严厉起来。
若要提及什么时候可以肆无忌惮的放下包袱。
那一定就是伦敦温热的午后了。
没有什么比在辛苦工作后,被温柔的光芒覆盖还惬意的情况。
艾莉莎此刻安心的躺在花园的中心,身心全方位的舒展开来自由且没有约束的亲和大地。在秋菊的淡香环绕瞎,艾莉莎总是能安定下自己强势的内心,好好的感受秋日的舒适。
[要是生活一直这样就好了。]她不禁想到。将四肢完全打开平躺在舒适草地上的她,不免流露出些许落寞。
艾莉莎是女皇,她的生活中没有多少对生活的感叹和爱情的向往。有的只是堆积如山的政务和那些大臣们百无聊赖的叙事。
对于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现实社会的无情总是会毫无保留的体现。
对童年的亵渎,对孩童内心的摧残。
无法否认的是,这也可能是那些位居上位的人所愿意的。
“模板化的一生么。”
直视着苍蓝荧幕上闲适的纯白路人,她用有些哀怨的神情喃喃自语道。
在被布卢尔抓回来处理事情之后,她一直闷闷不乐。虽然是自己先承诺,说只在外面玩两个小时。结果一出宫殿就忘记了时间结果被粗暴地拉回去工作,所有小孩子因为贪玩在
面对[家长怒火]都肯定会哭闹一番,之后对家长置之不理。
但是布卢尔不一样。
从艾莉莎出生开始,布卢尔就与她相伴。尽心尽力的帮助她取得皇位,照顾她易怒的性格。
如果没有布卢尔,自己可能早就在皇室之争中陨落了,艾莉莎的眉毛不禁紧锁。
“我说我讨厌他了呢。”
本来是在花海中恬静的享受轻松时光,结果随着艾莉莎的思绪,柔和的微风也感觉变得凛冽起来。突入而来的寒冷让她不禁抖动自己纤细的双肩。
“真是糟糕呢。”
她苦笑着起身,向着自己温暖的房间走去。解放后轻松的心情也随之烟消云散。
或许有别于动态的美感,女孩最终停留在华美建筑的门前。
抬起娇小的双手,轻轻地抚摸着纹理分明的石板。
她回忆起了什么,那是属于她自己的独一无二的记忆。在那里,壮硕的男人抱着纤小可人的公主殿下讲述着脚下的一切。或许是出于怜爱,男人小心翼翼地托着女孩的后背,将
一支已经成熟的湛蓝玫瑰轻轻的放在女孩的手上。
“这是意义的象征。”
男人微笑着,诉说着好像与女孩无关的事情。
毫无预料,艾莉莎重新恢复意识的时候,她的眼泪已经在地上浑开了。毫无预兆,她的额头已经死死的抵在了门前。被既定的一生,是多么的可笑........
“我还是不合格吗。”
她不仅在对自己说,也是在对自己身后的人询问。
对着她所背对着的,用温柔的双臂紧锁住她的女性做出悲伤且落寞的询问。下一刻,环绕着她的双臂收紧了,她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脸旁温度正在温柔的上升。
阿诺已经到了。或许她对艾莉莎的感情是不自然的,但她对艾莉莎的爱远远超过了她内心的私欲。0
11:52 2017/7/25就这样,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在这仅有的时间内,较高的女子紧紧地抱着用额头死抵大门,无声的哭泣的女孩。好像只有这样,女孩无法承受之痛才会被逐渐安抚下去。
抽泣,停了下来。
“阿诺,你还要抱着我多久啊!”
女孩抬起头,对擅自抱着她的女人喊到。
“你,你快放开!要是被人看见了我就让你去种花!”
“殿下一恢复精神就开始赶我走啦,不过呢我可是不会轻易走开的哦。”
阿诺开心的笑着,用自己滑嫩的脸蛋去轻抚艾莉莎婴儿般的皮肤,出乎意料的是,艾莉莎没有反抗。可能这样,可以给她一种还存在着的感觉吧。
不过阿诺就是阿诺。
在感觉到女孩心理状态恢复的同时,开始尽情发泄自己的私欲。她伸出舌头,巧妙地舔着女孩的耳垂,成功让后者开始了小猫一般的挣扎。
但是作为女仆的阿诺力气比艾莉莎大太多了,无论女孩怎样挣扎,都无法让阿诺松开自己的双臂。
“殿下,我安抚了您,您为什么要反应这么激烈呢,这么可爱的反应我可能会忍不住的哦。”
完全无视女孩的反抗,阿诺准备好了进一步的攻势。她用手轻轻地转动女孩的脸颊,那双红肿的眼睛和细腻的双唇出现在的自己面前,她毫不留情的吻了下去。
“阿诺!”
然而就在阿诺将要夺走女孩初吻的瞬间,布卢尔宛如英雄般出色的登场。
“看来你是完全没有身为女仆长的自觉!”
“啧。”
阿诺乍舌,布卢尔的出现完全打乱了她完美的计划。但是面对着对方充斥着愤怒的双眸,她只好不甘的放开女孩。当然,自己的脸上也留下了难以掩饰的厌恶。0
不过,面对布卢尔她还是要保持微笑,不然自己的余生可能就无法面见自己向往的“爱人”了。
“那个,布卢尔。跟阿诺没有关系,是我自己在无端的胡思乱想,阿诺只是过来安慰我罢了。”
眼旁因痛哭而留下的泪痕还未散去,让女孩本就纤瘦的身材显得更加让人怜惜。面对这样的艾莉莎,布卢尔自然没有了怨气。他的心理现在只剩下了对艾莉莎的关心。
“殿下。”
他将女孩轻轻抱起。
“我们进去说吧。”
收回了怒火,只留下了无尽的爱惜和慈祥。布卢尔轻轻的抱起女孩,向着宫殿内前进。阿诺自然也是跟在了后面,虽然自己很自私,但是归根结底是因为对女孩的关爱。深知如
此的布卢尔并没有禁止这个人形自走十八禁进入女孩的卧室。
或许这就是深入心底的信任,和对相同感情的理解吧。
众人在艾莉莎那挂满唯美油画的寝室内安静了下来。
女孩被布卢尔轻轻放在床上,并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轻轻拭去女孩眼角任然余存的泪珠。阿诺则是在一旁,精心准备着女孩最喜欢的红茶。短暂的准备过后,女孩交叉着双腿,
端坐在碧蓝色的大床上。
“布卢尔,阿诺,你们两个同时来找我肯定是有什么关键的事情吧。”
心思敏慧,处事得当,这是艾莉莎不可置疑的优点。正是拥有这样出色的能力,年纪尚小的艾莉莎才能圆滑地处理这个国家的政务。而现在,她显然也知道,布卢尔带着阿诺来
找她的原因。
毕竟早上小男孩说的并没有错。
战争要开始了。
“殿下真是聪明伶俐!啊!太可爱了,我要忍不住了!”
阿诺一边说着,一边以一副痴汉的面容向艾莉莎走来。面对这个样子的阿诺,艾莉莎心里泛起了由衷的恐惧,她飞快的用双手移动到床的尽头,用惊恐的目光向布卢尔求救。
而布卢尔也是很快便做出了行动,他以子弹般的速度来到阿诺的身后,用健壮的大手紧紧的攥住了阿诺的衣领。
“我觉得是时候重新教导你身为女仆的基本了。”
冷冷的说完后,布卢尔将阿诺扔出了大门,并顺手从她腰间掏出了一个白色的信封。
“好了殿下,我觉得我们可以开始说说正事了。”
布卢尔无奈的说到。阿诺的品性他实在不敢恭维,但是无奈女皇殿下非常喜欢这位随时想侵犯自己的女仆,所以他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阿诺做轻量的惩罚。
“嗯,嗯,那个,布卢尔,你手上的是什么?”
“从日本岛寄来的信件,署名是a surname。”
在注意到了布卢尔手上的信封,女孩便已经做好了是寄给自己的准备。但她听到布卢尔的回复时,还是吃了一惊。
似乎是不愿意相信,女孩睁大了双眼,用疑惑的声音说到。
“是百里吗。”
“是的殿下,是百里小姐的信。”
哀怨的叹息响起,女孩浑身无力的瘫倒在床上,嘴里似乎还在说着[为什么会这样]之类的牢骚话。
“似乎他们是决定,要掀起无法驱散的风暴了。”
布卢尔此刻也低着头,失性地向艾莉莎诉说信中的内容。虽然语言简短,而且尽可能的用暗喻,但听到布卢尔的话后,女孩还是不自然闭上眼睛。好似在思考着无法预料的未来。
在经历了难以启齿的心理斗争后,女孩咬着牙从布卢尔手中拿过信件。
“起敬。尊敬的不列颠女皇艾莉莎殿下,你我自从圣彼得堡会议之后已经许久没见了吧。当时神会召开的会议现在想起来还不禁让人浑身颤抖呢..........."
略过永冗长的废话,艾莉莎用不耐烦的眼神向信件的最下端看去。
"西西伯利亚神会所定下的待议条约已经解除,您周边的两个好‘邻居’已经开始跃跃欲试了。拖我们上司的福,大夏现在准备率先前往那个是非之地。世界的格局将很快被这次
的世界大战改变,我想可爱的女皇殿下应该很清楚,我们喜好侵略之人所向往的事物。所以呢,尊敬的艾莉莎殿下,您可是无法置身事外的哦,到时候战争开始要做怎么做你可是
很清楚的,不要让我们失望,不然.........”
艾莉莎再没有看下去的欲望,安静的将信件塞回布卢尔的手里。
“你们出去吧,我要一个人好好安静一下。”
没有再说什么,女孩重新瘫软在湛蓝的大床上。纵使房间内的装饰如何华丽,也无法覆盖掉女孩复杂的情绪。
愤怒,绝望,还有无奈。
纵使再心疼面前的孩子,布卢尔还是毅然决然地走了出去。
“你应该多陪陪她的。”
一直站在门外的阿诺苦笑道。
“你跟我一样很清楚殿下的口是心非,她现在很想要他人的安慰。”
“我清楚,但是殿下的要求布过分。”
没有多回答什么,布卢尔头也不回的向园丁室的方向走去。
而阿诺,也没有做再多的坚持,她安静的呆在女孩的房门前。即使微不足道,也要安抚她的内心。这是阿诺,在成为她的女仆开始就坚持的信条。
大概是感受到了异样。
伦敦地区史无前例的扬起了混乱至极的沙暴。街上的人们纷纷向自己的房子奔去,生怕被卷入这阵不净之风。原本明朗的天空也渐渐的昏暗起来,密布的乌云遮去了最后的光辉,
用无尽的黑夜将伦敦覆盖。
到底是纯粹的巧合,还是神的刻意而为,现在没人知晓。
即使面前的一切都被沙尘所遮蔽,布卢尔还是沿着不算整洁的道路前行着。紧握的双手彰显着自己不屈的信念,坚定的目光无畏沙暴的肆虐。
或许在这场混乱中,他无法生存下去。
但。
他一定会堵上生命,为女孩开辟黎明的曙光,这就是他不可改变的执念。
独孤绯夜的决定,究竟是改变,还是毁灭,一切的一切在真相揭晓之前都不得而知。只留下拿着剧本的演员,执行者那不知结局的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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